日本国明治维新后改用公历,将和历月份名当公历的来用。十月是神无月。在这个月,众神去到一个叫出云的地方开会,在广岛的北面,临日本海。因为神不在家,都去出云赴会了,所以叫神无月。惟出云一地例外,叫神在月。
今天是十月的第一天,神无,天昙。山上的枫树开始变红,最先变色的是三叉戟枫。枫叶变色不局限于气温下降和日照变短,缺水也会造成生命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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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晓好,
读到你《比站队更可怕的是》,又提到我:
对不起,还提到“一别两宽”的博主,我第一次点进去以后她婚姻出问题。然后眼泪下来,她被黑时,我找网管帮助找网友帮助她。她是这样感激的,感激当时只有我这样一个网友。都是你们主动,对于家庭背景好的博主我从来没有主动习惯,不高攀。我也有白纸黑字。但我把很多白纸黑字给删去。没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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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学家林培瑞的中国话说得溜极了,北京腔。他哈佛毕业,1972年替访美的中国乒乓球队做翻译。73年他写了封信给中国旅行社,说担任球队中文翻译的六个人想一起到中国去看一看。旅行社为他们安排了一个月的行程,食宿行全包只收550美元。友谊价,他说。
林培瑞去年接受美国之音《纵深视角》采访,讲到自己生长在一个左派家庭,父亲关注四人帮的审判,坚持认为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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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已央,镜头由远拉近,视线收回到身边。
孩子从Capri(Italy)发回照片,点点舟艇白鸟似的栖息在岩下海面。地中海啊,让心飞过去吧。
书桌上一本《三体》,是孩子丢出来不要了的。刚把在美术馆拍的照片从手机转移到硬盘上去,发现忘记先把猪君的玉照微信给他。为了在手机里产生Camerafolder将玉照复制回去,坐在桌前随便一拍,连焦都没有聚。
封面是小镇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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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来天没进城,进城去了杨和柳的家。探望她染Covid恢复的如何,却见她已经出门干活了。听到她说自己是白左,被三步两桥留言:你最多做黄左吧,做不了白左。小龙女随即反驳,白左不是从肤色论的。
我和步桥从一处来,那个叫三步两桥的地方。在外人眼里,我们仨都是从一个地方来的。这个外人指世界上其它国家的人。我们,都做不了白左。
这个夏天宅家,阅读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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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太阳亮得晃眼,经常是等它落山才出门去遛狗。空气清凉下来,树枝的影子被太阳卷起收走,像利索的收摊人,地上收拾的干干净净。在小学校的操场遇见一只Germanretreiver。学校放暑假,友好敞开铁栏围住的操场让村民在里面放狗自由跑。戴棒球帽的老先生科普我,他的狗是德牧和金毛猎犬的杂交种。是很好的种喔,但是它有病。它非常容易生肿瘤,育狗生意的近亲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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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菲儿天地来我的博客聊天,聊到莎士比亚书店。
我道:哈哈,我们都跑去了。我还在店里买了帆布袋,明信片,和一本书--为了盖个章。媚俗的一塌糊涂。前些天看到城头新闻讲上海排队购买LV帆布书袋,我就想到我干的事。不过,小同大异呵;-)
菲儿:哈哈哈,我也看见了上海排队购买LV帆布书袋的新闻,差一点想写:)
炎热的阳光像是带了雾气,远处的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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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隐在自家的小院作居士,结伴三菊。滨菊、姬小菊、波斯菊,皆白。我也多穿白衫,乐得朋友们一起素净。
七月里在读《情人》,白菊白衣。消息说米兰·昆德拉去世了,愣怔了一下。看看手中的《情人》,巧合它与《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都是在1984年出版。不同的环境,不约而同的情欲,相通的人性。《情人》得龚古尔奖,《承受之轻》得卡夫卡奖,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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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看电影《芙蓉镇》,结尾疯癫了的王秋赦敲锣走街,喊“运动了--,运动了--”。当年观影当作是疯人仍然沉溺在已成过往的运动之中,如今想,那分明是预言啊。旧约先知在众人眼里也疯疯癫癫的,王秋赦和他们一个套路。他在说东方大神要他说的预言。
当年有一人坐火车出差,南京人,去广州。广东有名菜龙虎斗,蛇肉炖猫肉。那南京人争强好胜,我们南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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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将尽,回顾《随笔》,从中抽出五段会友。
(a)
法国印像派画家有四个叫亨利:HenriMatisse,HenrideToulouse-Lautrec,HenriRiviere,HenriRousseau。假如他们凑一桌子吃饭,互相间怎么称呼?
他们都是Henri,不是Henry。英国国王亨利八世才是Henry,为休妻另娶生儿子而带领英国脱离天主教。
(b)
潜健康养生坛读新年决心书。一位坛友发誓,新年要好好活着,外加少在网上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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