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传“头皮发麻的地名音译”时是有点担心,因为或许会伤害到为数不少研究及热心世界华人历史的人们,毕竟他们手上或发表的文章中是引用这些地名音译的。
许多学者引用这些地名音译时会情非得已,因为他们需要将所收集及研究成果推介给华人,更重要是近百年来汉字“由繁就简”及文字编排方式由“从右至左、从上而下”的垂直方式变成了“从左至右、从上而下”的横排方式,这两大文字改革完全颠覆了数千年的文化传统。在不足两百年的迅间,绝大部份的华人已无法适应阅读古、近代汉文字书籍。不少有华人或华裔的国家也随着旅游业的发展而采用了这些地名音译。最大的受害者是国内的同胞,因为在他们的认知中是会认定这些地名音译是“专家们”所编制且为官方所统一的。
“遗害苍生”,我只能这样评价出炉这些地名音译的专家们,更包括出版这些地名音译的地图书籍编辑者及校对者。这些人在百年之后使汉文字更加“博大精深”,也让后人或世人怀疑我们这一代人是否神经失常到没有更正这些明显错误百出的译法。当代有读“文科无用”的说法,然对自少学习汉文字的芸芸众生,文科是理科的必要基础;不仅仅在地名的音译,科学的文件文献翻译是否同样是这样?如果是的话,汉文字将出现一段颇长历史的断层,假如能纠正过来的话)。
无论是文件、文献、地名等翻译不外乎音译或意译。文件及文献偏向意译,否则变成外星文,谁也看不懂。专有名词及地名、人名偏于音译是公识的了,易懂易记。
仅前文所列地名译法的例子,在现行中文地图中恐怕连万份之一也不到用国语来读的话,与地名的英文发音不要说匹配,部份发音连边都挨不上,大概考过四六级英文翻译的人都不至于是这个水平。
不同语种的文化交流极有必要,它是一个互相学习和加深理解的过程。然而现在的问题在,连异国的地名都随意翻译,那尊重就提不上了。
在澳洲不少省份在学校都设有中文课程,其内容没有见过。应该是没有离开学习汉文字和依据华夏历史中理解的范围,选材大概是在中国古今的文章中分别选读。为数不少的澳洲人为了学习中文而专门赴中国、台湾、新加坡等地方的大学中去研修。
在澳洲本土,有些读历史的学生及学者一直在澳洲华人史上作努力,我是在email中常收到相关研究资料的推介。同时也发觉有越内越多的人在参与发掘澳洲华人历史的队伍中,因为这些资料也是澳洲历史的组成部份。
最近在查找维省华人祠庙的过程中,也看到一些谬误,例如由Sophie Couchman博士主导,并在2023年3月出版的“Signficance Assessment, Castlemaine Art Museum Historical Collection”一书中也有(见各附图)。这些谬误可以理解,因为参与人员是保护维修历史文物专长的,故而对文物的解读本应由其它人予以协助。这些谬误的出现,间接说明现在在卡斯特梅因Castlemaine的华人已经很少,及当地华裔中有相对汉字文化根基的已不多见;澳洲政府在华人历史研究方面的资金调拨也不足,华人社团对这方面的支持也有所缺乏。
上面图片所出现的谬误都在批注部份,例如第一张的“帝德广运”被写成“运广德帝”,在汉语言中的解读不但不一样,甚而在没有图片提供时会有不知所谓的感觉。所有谬误所出现的情况都一致,Sophie Couchman博士只不过是按实物直观而照抄,也是文化差异常见的情况。假如卡斯特梅因艺术博物馆Castlemaine Art Museum的工作人员有可能看到本文时,不妨将批注中中中文字位置调整一下。
这些牌匾中的第六幅图片有相当参考价值,只是不知道其出现的年份。牌匾中横排的三个字是华人的姓氏,以中间的为首,也就是说姓“雷”与姓“邝”及姓“方”在卡斯特梅因Castlemaine共同组成的“遡源堂”所敬奉。“遡”字带“辶”旁首,经文字改革后几乎消失了,现在应是“朔”一字,音没有变,形是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