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经画过一幅雨景,是杭州植物园通往灵隐寺的那段路上,雨中的五月天。绿意盎然,烟雨如织。画发出后,丫丫在下方留了一句诗:“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那时只觉雨意绵绵,却未细细体会其中深意。如今重读蒋捷的《虞美人》,忽然生出些不一样的感触。雨,是这首词的线索,也是人生的隐喻。少年时听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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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细密,斜斜地飘在徽州老宅的青瓦上。雨水顺着瓦沟滑落,滴答有声,渐渐连成线,在屋檐下挂起一道透明帘子。天井中央蹲着方石槽,整块花岗岩凿出来的,边沿磨得圆润,槽底沉着几枚铜钱,经年累月已与石色融为一体,唯有雨天才能听见它们在水下的低语。
"四水归堂"这说法,是从老人闲话中得来。明代计成专著《园冶》有载:"凡宅第,四水归于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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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疫情过后,身体的复苏成为每个人的心头大事。肺活量,这看似平凡的指标,却成了健康的基石。医生的叮嘱,亲友的关怀,都指向一个目标:锻炼肺活量。在诸多方式中,唱歌以其简洁与灵动,悄然成为最自然的选择。唱歌,是一场呼吸的艺术。每段旋律,都是深吸与缓吐的交响。肺部在音符的牵引下舒展,胸腔在节奏的推动下起伏。无需器械或宽敞场地,一首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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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旋律,听着听着,便融进了心里;有些歌词,读着读着,便唤醒了回忆。《城里的月光》便是这样的一首歌,它轻柔而深情,如夜色中洒落的一抹微光,安抚着人世间因离别而生的思念,也点亮了彼此心灵的微光。
世事无常,人生如潮起潮落,有人来去,有情聚散,总有些人因缘际会而走散,总有些情因光阴流转而淡去。但情深不因距离而褪色,念远亦可隔空相依。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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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地来,好好地去有些歌,总是在不经意间唤醒记忆,让人轻轻叹息。《恰似你的温柔》便是这样的一首歌。它没有刻意渲染悲伤,也不求浓烈的情感宣泄,而是在淡淡的旋律中,将一份怀念缓缓铺展——不哭泣,不喧哗,只让过往在心底沉淀,如海风掠过,留下柔和的痕迹。人生中,总有一些人、一些事,难以言说地刻入生命。纵然岁月更迭,那些温暖的、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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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四月,春意正浓。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走进这诗意的江南,便踏入了南国四月的温润与灵动。池塘水暖,涟漪轻漾;堤柳垂丝,野梅悄谢。桃杏花瓣随风轻落,铺陈于青石小径之上。渡口边,新雨初歇,杨柳初绿,白蘋乍生,乳燕呢喃于晴沙之间,空气中氤氲着若有若无的花香。傍晚时分,青山脚下,水乡人家灯火初上。或祭水神,或泛舟归,一江春色,在暮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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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城拾遗:安省Dundas古建低语(下)
上篇聊了北侧的老房子,这回过街到南侧,从12号走到104号,再到116号,听听谷城另一半的回声。
1.12-18KingSt.West:ValleytownEyeCare的维多利亚街景
南侧12-18号是一排红砖店面,带着维多利亚时代商业建筑(VictorianCommercialStyle)的实用风,1887年商人JamesCarter盖的。大橱窗当年吸引路过的商贩,他还在门框刻了“J.C.1887”祈福。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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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回大地,安省Dundas在一片青翠之间静静舒展。沿着踏青途中随手拍下的画面,画笔轻盈游走,勾勒出缓缓上坡的街道。灰瓦木屋错落有致,红砖钟楼巍然耸立,仿佛时光的见证者,默然守望着小镇的晨昏流转。
春意尚浅,远山轻飘着淡淡的雾气,轻柔地萦绕着钟楼,让人恍惚间仿佛置身梦境般的温馨。街角的车辆静静停靠在斑驳的光影中,行人三三两两,或低声交谈,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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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安省,天色清澈明亮,风中还夹着冬末的寒意。河边的垂柳刚抽出新芽,嫩叶在微光中轻轻摇曳,试探着春的深浅。清晨,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悠悠地飘进窗来,像极了故乡江南的细雨,点点滴滴,润湿了这异乡的晨光。
在故乡,四月的天空总是低垂的,云层压着黛瓦,细雨如丝,织出一幅潮湿的春景画。谷雨将近,空气里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清新中透着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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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安省,春天总姗姗来迟。树梢刚冒出几点嫩芽,便让人想起了一次怀旧的谷城之旅——Dundas。这个藏在汉密尔顿市尼亚加拉断崖脚下的小镇,被人唤作“谷城”。沿着KingStreetWest的主街走,那些红砖老房子像一本泛黄的书卷,低声诉说百年的故事。从北侧的9号FreewheelCycle,到南侧的104号邮局钟楼,再到Hwy8上的93号CentralHotel,每一块砖、每一扇窗都在讲谷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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