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言
想谈谈科技领域中的女性,她们是如何被看待的,围绕她们的根深蒂固的陈规成见和污名都有哪些(通过相互理解并真诚看待这些事情,我们才能开始跨越它们,因为除非你真诚地看待这些现象,否则你就无法改变现实,因为它会带来痛苦,有时在政治上也是不正确的)。
还想就如何处理科技领域中的女性这一话题,以一种对两性都有利的方式,向女性和男性提供一些真正实用的建议。
二、科技女性
2.1、陈规成见和污名
我们已经好几次谈到过陈规成见,这是因为我真的认为我们需要对现存的陈规成见保持坦诚的态度,如果我们想要克服它们,甚或是要绕过它们,我们就得承认所有人都有一些成见。
科技领域中的女性就是陈规成见的受害者:
《1》许多男性,甚至包括一些女性,经常认为女性程序员的技术能力不如男性。科技领域中的女性也被认为不会像男人那样充满热情、乐于奉献,也可能被认为是一个古怪的、不那么女性化的怪人;
《2》女性通常被认为是优秀的测试人员,但却不会被认真地看作可以担当软件开发者的角色;
《3》当然,所有这些刻板的陈规成见都不是普遍正确的,但重要的是要看到它们的存在,无论你是一位科技领域中的女性(因为你需要知道你可能面临的是什么),还是一位男性(你得意识到自己亦可能抱有这种成见,而它们可能是不正确的)【关键是,有一些科技领域中的女性确实符合这些陈规成见的描述,但这并不意味着所有科技女性都是这样的,甚至大多数科技女性都不是这样的;有很多技术上很有能力的女性软件开发者,她们对编程和技术的热情不亚于任何一位男性,而且在本质上一点儿也不像“男子汉”】。
2.2、男人为什么骚扰女人
让我们谈谈女性所要承担的一些社会性的污名,或者,为什么男人会骚扰女性;而且这一切还正在发生着(在我解释为什么有些人会做出这种非常可怕的行为之前,我想说的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这么做,极少数人的恶劣行为才使得环境看起来比实际情况更糟糕):
《1》总体来说,大多数科技行业的男性都会支持、欢迎甚至保护科技领域中的女性,尽管这种保护可能会被过度利用,并且导致一些问题;
《2》先回到陈规成见上来,许多男性软件开发者从根本上讲都是书呆子。他们在学校里经常被捉弄、被欺凌,在社交方面笨手笨脚,总是让周围的女孩子们感到震惊,而且还经常被女孩子们拒绝(对许多男性软件开发者来说,这些因素促使他们越来越深地进入技术领域,这既是一种逃避,也是一种向社会证明自己价值的方法。这些男性对酷男、体育生等他们一直向往的但却无法拥有的形象怀有深深的怨恨,对那些他们想要但不可能拥有的常常拒绝他们的女孩子更是如此)
《3》在主要由男性组成的编程世界里,在他们认为安全享受的技术环境里,在基于他们的智力和能力而成就的“男性至上”的技术环境里,突然之间走进来一位女性,特别还是一位漂亮的女士,这时会发生什么呢?突然之间,他们又回到了高中时代。突然之间,他们的“男性至上”地位受到了挑战,因为规则改变了。他们不能仅仅基于智力上的优势而“假装”是“高高在上的男性”。现在,有位女性闯进了房间里,情况发生了变化(他们的脸上立刻写上了“拒绝”二字。事实上,他们的一生都在拒绝这一切。他们对此有何反应?他们会怎样回应?他们暗地里憎恨。他们怒火中烧,他们嫉妒不已。这个女人代表了他们想要但不可能拥有的一切,代表了他们所面对过的所有欺凌与伤害,以及他们所经历过的所有折磨)。
《4》在公共场合,他们微笑并弯腰对她友好,试图赢得她的喜爱和认可,因为这代表着过去总是被拒绝的终于得到了接受与认可。但是,这当然行不通,因为那种绝望的、无助的行为并不能够吸引人,永远得不到任何人的认可。因此,出于沮丧,私下里他们写好了那封讨厌的匿名电子邮件。他们发出威胁。他们发送不适当的照片。他们以任何可能的方式攻击女性,把怒火发泄在错误的目标上。
《5》关于这个主题我可以继续写上整整一卷,但我认为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我不是为这种行为辩解,也不是以任何方式给它找借口,我只是想帮助你理解这种行为,因为这种行为总是被误解了。
2.3、给女性的忠告
根据我的经验,给女性一些忠告;但请注意我自己的观点是有局限的,因为我并非一位科技领域的女性,我是个男人,但我会尽力而为:
2.3.1、不要去自寻被冒犯的理由
《1》相信我,如果你四处寻找被冒犯的理由,你会发现一堆。如果你去寻找它,就一定找得到。很多人都会说些不恰当的话。他们会做出一些让人感到冒犯的评论,也会开一些有冒犯性的玩笑。他们会做一些愚蠢的、幼稚的事情,你应该忽略这些,因为“这不值得去战斗”,老实说,这并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你也不希望让别人走在你周围的时候都要蹑手蹑脚、小心翼翼。
《2》就像我说的,有很多原因让你感到可能被冒犯了,而且你也可以很容易地找出这些理由。但我个人建议把列入清单的事项保持在最低限度。让事情越少影响你,那么能影响你的事情也就越来越少,这会使你的生活压力大大降低。
《3》有些科技女性已经让她们的使命变成了去寻找和痛斥她们认为不适当或者无礼的行为,经常让人感到尴尬,无端挑起麻烦,无法真正推动她们的事业。
《4》我不是说我们不需要社会活动家,不需要改革,但我们需要以正确的方式来处理真正的问题,不要总是对每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感到大惊小怪。
2.3.2、不要忽视真正的问题
《1》在上面我只是说对那些无伤大雅的或者是无意识的轻微冒犯行为可以采取容忍的态度。
《2》有时候,对那些非常不合适的行为视而不见、忍气吞声也是不对的【如果有人明目张胆地故意骚扰、歧视、触摸你,或者对你或其他人做出非常不恰当的冒犯行为,那就不能忽视它。找人举报他的行为,或者和他当面对质】。
《3》我知道,对这种完全不恰当的行为采取行动的困难之一就是,这可能会对你的职业生涯产生负面影响,甚至会使问题变得更糟。这就是我建议,从务实的角度,忽略那些无伤大雅的轻微冒犯行为的原因——这就是所谓的“不值得去战斗”。
《4》你必须为你自己确定一条底线,当有人僭越它时,你可以选择成为受害者,也可以选择让自己坚决不做受害者。有时候,这是个艰难的选择。有时候,不让别人伤害你会带来真正的不良后果。但有时候还要做。要由你自己来决定那条底线在哪里。
2.3.3、别想成为男人中的一员
《1》身为一名软件开发者,或者投身于其他技术领域,这都没有错误,但是仍然需要保有自己的女性角色(作为一位科技女性,你不必把自己也装扮成一个男人。你仍然可以做一名百分之百的女性,不仅是“可以”,而且是“必须”。我知道这很容易被误解,但我的意思是用最美好、最真诚的方式)。
《2》我的意思是,试图通过成为男人中的一员来“融入团队”是一种糟糕的策略,这对团队和工作氛围都不利。这么做的问题在于,你在改变自己去适应别人的时候失去了你自己(如果你表现得像个男人,你可能会像男人一样被对待,这可能不是你喜欢的样子。你也会牺牲很多你的本质属性,这也可能不是你喜欢的。而且,坦诚地讲,你永远也不会被当作一个男人而被接受,因为你根本就不是男人。老实说,你会感受到那份被拒绝的感受,而且很可能因此而受伤)。
《3》你作为一个科技女性的身份是很有价值的【你的观点,你对男性环境的软化,你看待世界的方式,以及你不同寻常的与世界互动的方式,都是有价值的】试图把自己融入男性、成为男性中的一员,你的大部分价值就失去了,并且这会强化一些你可能会不喜欢的行为。
《4》也许我有点儿太过迂腐了【但我觉得男人不应该像对待男人一样对待女人。我认为一旦男人开始像对待男人一样对待女人,他们就会开始丧失对她们的尊重。而且,我认为,一旦我们开始丧失对别人尊重,我们就会做出一些非常糟糕的动作】。
【做个女人,做你自己】是的,你会有自己的一系列问题需要处理,通过假装自己是男人中的一员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让问题得到些许缓解,但从长远来看,发掘出如何做到百分之百真实地面对自己、直面自己在科技领域内的工作,这是更好的选择,不要轻易迷失自我。
2.3.4、利用的性别优势
《1》相比男性,女性具有一定的优势,尤其是在男性主导的环境中(如技术领域),女性应该利用这些优势(我不是说你应该“不劳而获”,我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术语来形容了。我的意思是,在所有其他条件都相等的情况下,我宁愿雇用一个有魅力的女人在我的团队里工作,也不要一个胡子拉碴、汗流满面、三天不洗澡的男人)。
《2》“如果你拥有它,那就好好利用它吧。”这就是我要说的。“它”不仅仅是外表,还有女人的魅力和口才。
你能不能详细说明什么是合适的“炫耀”与“利用”,什么又是不合适的?我不想被炒鱿鱼。另外,在工作场所,难道不是有其他男人就是因为女人在工作场合发挥先天优势而获得不公平的优势而憎恨女人吗?如果我不想这么做呢?我为什么一定要利用性别优势呢?
《1》【不要做任何让你感到不舒服的事情,别觉得你要做任何事】我在这里只是说,如果你知道如何做到收放自如,没有理由不这样做,但是如果你不知道又想知道该怎么去做,我也不反对。只是不要走得太远。别做那种“矫揉造作的女孩”。不要让你看起来像是在寻求关注、寻求承认,除非你想被人们那么看待。
《2》我是想试着告诉你,想要“炫耀”没什么不合适,至于什么不是“炫耀”那就有些主观了,对一个女人奏效的东西可能对另一个女人丝毫不起作用。你必须运用你的女性直觉。
《3》至于那些讨厌女人的男人,他们之所以讨厌女人是因为她们“在工作场做了这些事情”。我不会担心他们,因为不管你做什么他们都会恨你的,他们就是这样。不要只是为了适应这些人而改变你的行为,但同时,正如我在本文前面所说的【也不要做任何会被认为是“不劳而获”的事情;你自己的优点和能力应该是你立足于工作场所的首要价值,你的女性优势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2.3.5、谈判
说到公平的竞争环境,男性在工作场所表现最好的领域之一就是谈判。我丝毫没有贬低的意思,我只是试图揭露真相,这样我们才能从中吸取教训:
《1》我不确定男女之间的薪酬差异是否已然成为一个普遍的问题,或者是否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归因于这样一个事实,即男性比女性更有可能选择谈判且更卖力地去谈判。
《2》你能对女性在工作场所是否受到不公平的歧视(如薪酬方面的不公平)发挥影响力吗?你做不到(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能发动百万女性上街游行,如果你自己有一个大型就业平台和一大笔钱提供给女性,那你可以对这种不公平产生积极改变,但就所有的实际目的而言,你改变不了什么)【但是,你能为你个人的薪水做点什么吗?是的,你可以】。
《3》从纯粹务实的角度看,如果每位女性都能做些什么来提高她本人的工资待遇,猜猜看在更大的范围内会发生什么?没错,有关工资歧视的问题就解决了。
《4》可以就哪些主题展开谈判,以及学习如何更好地谈判?
1、我所知道的关于如何谈判的最好的书是《掌控谈话》(Never Split Difference);
2、读一下这本书,再读一下前面描述的关于薪酬谈判的内容,下次当你得到一份工作录用通知书的时候,或者想要申请加薪的时候,实践一下,做一次谈判(这是一个有力的时机,可以让你积极尝试如何成为男性中的一员,而且有效利用你的女性性别优势在这里也可能成为一张王牌)。
《5》让我们在这里真实点儿吧。人们的看法并不是“她不是女人”,而是会说“她是个泼妇”。男人认为那些态度强硬的女人是泼妇:
1、就我个人而言,我尊重每一位在谈判中立场强硬的女士。我认为这和男人在谈判中的行事作风没有什么不同。事实上,我会更尊重一位态度强硬的女士,因为我发现这样做的女性还真不多。
2、不过,我想说的是,你不能总是态度强硬。如果你肩膀上扛着一块碎屑走来走去,并且为自己是个态度强硬的人而沾沾自喜,不断地试图粉碎所有的人,那倒是会招致一些闲言恶语,比如“泼妇”。
3、一个坚强自信的女人不需要如此喋喋不休地证明自己,而且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强硬,什么时候该放弃转而使用一些女性的特有魅力来完成此事。这有点儿像阴阳辩证的关系。
4、男人也是如此。一个总是态度强硬的家伙也不会得到好的评价。
不管你做什么,人们都会认为你不好,你无法控制这一点。不要试图取悦别人,担心别人对你的看法。做你认为正确的事,不用理会那些仇人。
2.4、给男性的忠告
我知道在工作场所与女士合作是很困难的。这可能会有点儿尴尬和吓人,你可能不知道该怎么行动:
2.4.1、不要施恩施惠
大多数男性在科技领域与女性打交道时首先会想到的解决方案之一就是对她们过分友好。这是个合乎情理的策略。这么做的出发点可能很好,想要去支持和帮助科技领域中的女性,因为你认为她们是有价值的,坦率地说,你希望能够从她们那里得到更多回馈,还有50%的原因是来自恐惧【这种策略是错误的,因为它会创造一种施恩施惠的感觉和环境】。
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是“施恩施惠”(patronize),以下就它的是定义:
《1》以一种明显的善意对待他人,但是这种善意会表现出一种优越感(如:1、“她是个好心肠的女孩,”他以一种居高临下(Patronizing)的口吻说道)
《2》但是,你是这么做的,我也是这么做的,我们都是这么做的,没关系。我们只需要从现在起停止这么做,因为这没什么益处(也许是为了对从事科技工作的女性表现出一点额外的考虑,以便于让她们可能会在男性占主导地位的领域里触摸到一点点温情的善意(关键是当你这样做时,不要说:“嘿,你不如我聪明,也不像程序员那样优秀,所以我需要来帮助你);这种行为确实是出于对女性施恩施惠的心理,而对女性而言,这只会使气氛变得更加不友好,而不是更加融洽);我不是说,如果有人在口头上或肢体上骚扰一位女性时,你不要插手——记住:在这件事上我是和你站在一起的。但是,我要说的是,当人们不需要帮助的时候,不要试图成为她们的守护者、为她们去战斗。这不仅是施恩施惠,而且会使她们的处境更糟糕。
我给你举一个例子,这个例子出自经典的科幻小说《安德的游戏》。在这本书开始的情节里,主人公安德(Ender)就离开他的家人,和一群战士一起即将前往一个名为“战斗学校”(Battle School)的训练营。在那里,教官格拉夫(Graff)挑出了安德,似乎对他有些偏袒。你能猜出来其他男孩的反应吗?每当他们从座位上走出来、从安德身边经过时,都会在他的后脑勺打一巴掌。
《3》作为一个女人,我该如何对待那些傲慢的男人,那些高高在上、认为我需要额外的帮助、认为我愚蠢迟钝的男人?当我和他们一样优秀的时候,甚或比他们担当更高的角色时,我该怎样处理好这种情况呢?还有,如果我遇到正好相反的情况呢?我是说,遇到一个努力保护自己地盘和隐藏信息的人时,我该怎么办?
1、大多数人在感受到威胁的时候,他们所做的就是立刻防御性地做出反应(你的本意可能是证明自己。实际上,这会产生了完全相反的效果:“嘿,我不需要你的帮助!别把我当小孩子一样对待。我写出来的程序能绕你好几圈)。
2、如果有人想要施恩施惠于你,那就让他来吧。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就是一个无知的人。另外,他可能就是想表现得好点儿,或者就是想做他认为对的事【表现得仁慈一点儿,让他像个傻瓜,因为你有足够的自信,知道你并不需要他的帮助。最终他会发现】。
3、至于那个试图保护自己地盘和隐藏信息的家伙,你对此无能为力。不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这个问题都存在——尽管有些人可能是因为他们觉得受到了你的威胁而故意表现出这种行为的(再说一次,让他们自生自灭吧。尽你所能去获取你需要的信息并做好你的工作,尽量忽略这种行为)【如果这成为一个大麻烦,已经妨碍到你自己的工作,那就去找他的头儿,跟他的老板单聊。真的,这也就是你所能做的所有事情】。
2.4.2、女人不是男人
尽管女性希望在工作场所受到平等待遇,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们希望得到完全相同的待遇。平等(equal)和相同(same)不是同义词。“平等”意味着拥有同样的价值,而“相同”的意思是不用考虑个体差异。
如果你有孩子,你可能会平等地爱他们,但你不会用相同的方式对待他们。你不会用同样的方式对待5岁的孩子和10岁的孩子,你对待女孩和男孩的方式也会不一样。因此,不要像对待男人一样对待科技女性。
可能我在这方面的认知有些老派,但是我相信,不管环境如何变换,男人,真正的男人,应该像对待女人一样地对待女人。这意味着不要像对待你的男性朋友那样跟她们闲扯,不要跟她们开粗俗的玩笑,也不要拍她们的后背。这并不是意味着不友好,也不意味着不让她们参与社会活动,更不意味着不让她们成为团队的平等成员,这只意味着,你需要改变你的行为来表达出一点尊重。
表现得像个绅士,没有比这更恰当的用词了,要做一位明白男女有别的绅士,应该关注并且尊重这些差异。
2.4.3、不要把感情上的挫折都发泄在女人身上
我意识到你可能会认为,女人会喜欢混蛋而对待好男人却很差,这让你很生气,因为你觉得自己应该得到更好的待遇(无论如何,你不应该让这些挫折感蔓延到你的职业生涯。(事实上,你不应该让这种挫折感蔓延到任何地方,你应该找到另外一种方法去处理它们,不过,同样地,本文并不是解决这些问题的地方))。
重要的是,你要认识到,女性同样拥有成为程序员或者软件开发者的权利,就跟你一样。因此,她们会一直在这个领域里存在,习惯吧。
不要躲在匿名邮件后面。躲在假名背后的跋扈态度与网络骚扰只是一种明显的懦弱。至少有勇气在你正在做的或者将要做的事情后面附上你的真名。
2.4.4、平常心
老实说,我能给出的最好的建议就是保持平常心。真的。不要表现得太过殷勤,也不用小心翼翼(别做骚扰女人的混蛋,做一个冷静的、正常的男人,平等地对待每个人。再说一次,不是“相同”,而是“平等”)女人不想要特殊的待遇,她们不需要你去保护她们,她们也不想让你成为一个混蛋。
要“平常心”是很困难的,但你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不要把整件事当回事。这真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有这种感觉——“那儿有女程序员耶,这可是件大事。”只要你有这种态度,你就会没事的。
2.5、小结
本文想做的就是根据我的经验给出我的建议,尽我所能给出最务实的指导(我并不完美。你可能不同意我的看法。你甚至可能都不喜欢我,但我希望你至少能从本章中得到一些对你有帮助的东西)。
三、相关思维导图